2016年3月24日16:00,第二期唐臣学堂在唐臣书院楼二楼报告厅开讲。
本期的主题为“文学的勇敢,勇敢的文学——从《老人与海》和《许三观卖血记》谈起”。主讲人是我校人文学院的博士生导师、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带头人——段从学教授。
“对于《老人与海》中的‘硬汉子’和《许三观卖血记》中的‘糟老头’,我们似乎应该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读勇敢的文学?文学有什么用?我们如何面对未来?这个未来,似乎已经注定,但又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困扰并诱惑着我们。如果它不确定,我们又该如何?”段教授提出了一系列问题。
歌德《浮士德》中的主人公一出场时满腹经纶,久负盛名。然而学术生活不能使他收获内心的满足,他对这样的生活感到迷茫和不满,感性和理性在这时发生了极大的冲突。在魔鬼摩非斯特的引诱下,浮士德逐渐沉迷于世俗生活,又开始了新一轮追逐。段教授认为,信仰(确定)之路是一种必然,知识时代的到来也是一种必然。一个人在追求的过程中免不了失误,但最终必将得到拯救。古代的痛苦常跟“缺乏”有关,蒸汽机发明以后,社会生产力大大提升,文学在此时就起到一个刺激欲望的作用,然而过多的欲望和对欲望的追逐又会导致身心的疲乏,这时就需要进行一个自我选择。
那么中国文学是怎样理解“勇敢”的呢?作家艾芜在《南行记》中赞颂了一种强有力的意志,“就是这个社会不容我立脚的时候,我也要如钢铁一般顽强地生存”。余华笔下的许三观曾经有过许多次失败,他做“乌龟”、让儿子救人、被老婆修理·····但无论家中几十年来有什么困难,都靠他卖血一次次地渡过了难关。他年老体衰时,体内的血没人要了。他哭了,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失败。但这正是许三观的伟大所在,也正是人性的胜利所在。
海明威和歌德笔下的勇敢是超凡的,是轰轰烈烈的。而余华笔下的许三观就如一条蚯蚓,总是慢慢地追寻着目标。当然,这也是勇敢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段从学教授还对在场的同学提出了一些建议:摆脱“才子”、“才女”思想,少空想,多摸索,多做“体力活”,养成良好的习惯和专业精神,并要勇于挑战自我。此外,人文学院的吴德利副教授表示,去年是茅以升学院第一次开办中文班,他希望中文班能够融入茅院,人文气氛也能感染茅院,以达到“既科学又感性”的最佳效果。
最后,我院学习发展指导中心的主席沐磊同学为段从学教授颁发了唐臣书院导师聘书。第二期唐臣学堂圆满结束。